上海1月10日電(記者 鄒瑞玥)中國詩歌所遭受的“危機”近年來不斷被提及,從“梨花體”、“羊羔體”到近年詩人烏青的“廢話體”,關于當代詩歌越來越不知所云、“詩歌已死”的論斷不絕于耳。10日,在上">
上海1月10日電(記者 鄒瑞玥)中國詩歌所遭受的“危機”近年來不斷被提及,從“梨花體”、“羊羔體”到近年詩人烏青的“廢話體”,關于當代詩歌越來越不知所云、“詩歌已死”的論斷不絕于耳。10日,在上海思南文學之家第50期讀書會上,五位80后、90后詩人來到現場,向讀者展示出一片“不一樣的詩歌火種”。
這五位青年詩人都是高材生,從福建、廣西、浙江、河南等地考到復旦、同濟等滬上知名高校,有哲學博士,也有理工科出身,其中最大的35歲,最小的1993年出生,復旦大學中文系在讀。
從不同的地域匯流于上海,幾位詩人的筆下或多或少會流露出一些異鄉人的印記。或是有海派城市氣質、歷史的描摹;或是對繁華都市節奏的感知;或是抒寫鄉愁和童年幻想。80后詩人胡桑從太湖邊上的小村鎮來到上海,他直言自己對快節奏的城市生活非常不適應。但他寫詩的節奏卻比過去更慢。想到一個主題,他會在腦中不斷構思醞釀。“這是跟緊張的生活構成一種反差和張力,我現在刻意寫得慢。”
與老一輩詩人不同,青年詩人的陣地已經從文學雜志轉移到網絡。幾乎每個詩人都在豆瓣上有自己的“小站”,與海內外華文讀者交流創作和讀后感。胡桑說,一開始自己寫詩僅僅是想表達自己,但發表于網絡有回應后,也會追求這種從自我中走出來,跟人溝通的快感,希望自己的情感經驗思考能獲得別人的認同。
從古詩詞到新詩,從古文到白話文,中國詩歌歷經斷裂、發展,至今已經很難界定其框架,新詩可以說“無章可循”。現場幾位詩人也討論起“中國古典精神到底能為當代詩歌提供什么”。理工科出身的詩人錢冠宇認為,古典和現代不是二元對立的,而是像河流一樣可以相互貫通。
據了解,幾位80后都不是職業詩人,有些從事著和文學完全無關的工作。詩人夏午是一名公務員,她一直保持著手寫詩歌再謄寫至電腦中的習慣,直到去年剛剛開始用手機寫詩。生活中的她為人母、為機關工作人員,工作中的同事大多不知道她是詩人。“我的寫作很純粹、很安靜,是很個人的事情。”她說,“夏午”這個筆名只代表了一個自我,“另外的自我在塵世中”。(完)
(新媒體責編:news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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